雲南白藥(000538)最新股價
史海鉤沉:亂世白藥情
來源:原創    
發布時間:2019-06-27    查看次數:115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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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不幸活在亂世,麵臨生命無常,生存艱難,生活顛沛,有時甚至生不如死,但在此情形下,人的情感卻會在一些事件、遭遇、場景中充分釋放出來,感人肺腑,催人落淚。有的會折射出人性的光芒,讀這些故事,就像是一把柔韌的利劍,劍鋒可以輕易穿透你的胸膛,卻難以快速地拔出。


一、治學偏逢國難時,此物最令人思憶。

1939年,戰爭的硝煙逐漸彌漫到了中國廣闊的土地上。

19歲的汪曾祺辭別故鄉高郵,從上海經香港、越南來到昆明報考大學。到昆便得了一場惡性瘧疾,好在,汪先生那時年輕,腸胃硬核,其後七年的雲上日子裏,“我是什麽奇怪的東西都要買一點嚐一嚐的。”這段時光除了在西南聯大就學外,戰亂年代,還有幸享受了滇中的山水、陽光與美食。以至後來,念念不忘寫了很多篇回憶文章。

但另一位年近五十的學者,南開大學化學係創建人、理學院奠基者之一邱宗嶽先生,肩負著教育救國的使命和擔子,於1938年至1946年任西南聯大教授,從天津一路顛沛輾轉到了昆明,可能是途中勞累、水土不服等因素,胃上出了問題。在當時的條件下,萬應百寶丹(雲南白藥)成為邱教授紓解疼痛的救命良藥。

要知道,當時的萬應百寶丹價格不菲,想必成了教授日常大項的支出,需要列入生活預算。但物有所值,正所謂:生命誠可貴,錢乃身外物。凡事靠軀體,健康最重要。

邱教授之子邱鳳昌是南京理工大學教授。邱鳳昌回憶道:1975年,父親離世前,將財產都捐贈了出去,留給我的隻是這一小瓶萬應百寶丹。父親告訴我,他就是靠這百寶丹,才能對付胃出血病。這瓶藥留給我,希望我能繼承弘揚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

後來,這個玻璃瓶裝的萬應百寶丹經由邱鳳昌教授的學生段曉耘轉贈給了雲南白藥,它現在陳列在雲南白藥博物館,靜靜地接受每年數以萬計參觀者的凝視,拉近了抗戰那段時光與參觀者當下的時間坐標。

睹物思人,當我們看到這瓶百寶丹時,它的藥效可能會隨著時間流逝而衰減,但它卻承載了包括邱宗嶽教授在內的一代又一代中國人的傳統和情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人文精神價值倍增,這會讓人覺得像品嚐存放久遠的好酒,醇綿厚重,意味悠長。

 

(雲南白藥博物館陳列的萬應百寶丹)


二、沙場何懼命搏命,恃丹療創慰軍心。

軍隊作戰有個原則,叫做保存自己,消滅敵人。槍是士兵的第二生命,是用來搏命的,藥呢,則是用來保命的。

戰亂年代,生命既頑強又脆弱。一粒子彈、一塊彈片瞬間就會奪取人的性命。一瓶丹藥,卻會在危急關頭救人一命。因此,患疾負傷的人對救治過自己的有效藥物印象會格外深刻,甚至會因此注入一份情感。

長征中,一藥一酒為紅軍作出了獨特的貢獻。正如貴州茅台一樣,雲南白藥與紅軍也曾有一段佳話。

1934年10月,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後,中央紅軍為擺脫國民黨軍隊的圍追堵截,被迫實行戰略轉移,離開江西蘇區根據地,進行後來永載史冊的長征。

1935年初,經過西渡湘江一役,紅軍不得不放棄導致行軍不便的壇壇罐罐,繼續西行征程。保障奇缺的紅軍艱難熬過數月,在經過雲南曲靖地域時,幸運地截獲了一批軍閥物資,其中就有百寶丹。

 

(紅軍長征過雲南)

毛澤東夫人賀子珍在威信受了傷,紅一軍團政委楊尚昆在沾益城外也被敵機炸傷,全靠這批雲南白藥及時治好了,因此,才能繼續爬雪山、過草地,得以走完兩萬五千裏長征後半段更加跌宕艱險之路。

81年後的2016年3月12日,開國上將楊得誌的兒子楊建華和女兒楊秋華將父親“三件寶”中的最後一件——紅軍長征經過雲南時,部隊配發的雲南白藥,捐獻給國家博物館。

(楊建華向國家博物館捐贈楊得誌將軍保存的雲南白藥)

原來,楊將軍把戰爭歲月中隨身攜帶的一支勃朗寧手槍、一枚由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第一次頒發的三級紅星獎章、一瓶雲南白藥視為三件寶。

手槍是用來殺敵的,雲南白藥是用來療傷的,獎章則是對那段戎馬生涯的紀念。

楊建華說:“老父親打了幾十年的仗,雖然一直沒用過這瓶藥,但是他一直帶在身邊,這也是一個曆史見證。”

“這麽多年下來了,這三件東西我父親始終帶在身邊,可以說它們見證了從中國工農紅軍到中國人民解放軍一步步發展壯大的過程,見證了無數先烈英勇犧牲的英雄事跡,也記錄了無數老一輩革命者曆盡千辛的頑強精神。所以老父親每次給我們進行革命傳統教育,總有那麽兩句話:‘革命勝利了,但勝利來之不易。我們的軍隊壯大了,但犧牲的人遠遠超過活下來的人。’這兩句話他是發自內心的,在他的心裏始終認為自己是幸存者,真正的英雄是那些沒有活到今天的先烈們。”楊建華說。

……

經過戰場洗禮的人,有著不同於常人的生死觀。既看淡生與死,又看重情與義。上過戰場,叫生死之交。除了對人,還會體現到對一個平時甚至可能微不足道的具體物件上。

2003年,越共中央總書記農德孟訪問中國,談罷國事,離京前提出一個願望,想中途到昆明稍作停留,再返回河內。

農德孟要到昆明停留幹啥?

農德孟主要目的是要訪問一家企業——雲南白藥廠。

訪問期間,農德孟才講出原委:越戰期間,越南人民軍連級以上幹部才能配備雲南白藥,在保障困難、缺醫少藥的熱帶雨林作戰,將士們都會把雲南白藥當成救命藥。官兵受傷下火線前,一般都會把槍彈和白藥轉交給戰友。

走進雲南白藥的廠區,農德孟感慨萬千,拿著一瓶白藥仔細端詳。除了“雲南白藥”四個字,是否認識其它中文標識似乎已不重要,在槍林彈雨、朝不保夕的修羅道場,想必雲南白藥這個貼心的夥伴,當年給他增添了不少衝鋒陷陣、出生入死的膽略和勇氣吧。

 

(農德孟訪問雲南白藥)



三、浪漫樂觀寄家常,崢嶸歲月顯忠貞。

“白藥已搽了麽?是否還分一點留用?我擬明晚去看乃如兄並送藥給他。”

“情長紙短,還吻你萬千!”

——鑒定完畢,上述摘句顯然是情書。

猜猜這是誰寫給誰的?

有人說,愛情最好的樣子就是愛對了人,找到一個不是將就的人,擁有一場叫因為愛情的婚姻。

還有人說,相愛的兩個人不是互相對視,而是看向同一個地方。

這兩句話用在我們敬愛的周恩來總理和鄧穎超鄧大姐身上,顯然非常熨貼。

上麵提到的書信就是鄧穎超寫給周恩來的。

1942年6月底,國共合作期間,負責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處工作的周恩來因小腸疝氣住進重慶中央醫院動手術。鄧穎超牽掛萬分。伉儷之間通過書信往來寄托牽掛。

這封信中,鄧穎超叮囑周恩來將要出院的一些注意事項和生活細節,特別對雲南白藥的使用格外進行交待,關愛之情如涓涓細流,脈脈流露。

情在細節中,偉人其實和我們一樣一樣的,感情也是在點點滴滴的平凡小事中得以升華。

 

(鄧穎超致周恩來的信及信集封麵)


 

(周恩來和鄧穎超在延安)


 

(1971年周恩來和鄧穎超)

真味在平淡,真愛在平常。

牽了手就是一輩子,一不小心就白了頭。 

第一不可忘國憂,第二不可負卿卿。愛情裏最重要的,就是相互扶持,彼此不離不棄。在動蕩的亂世中,拉緊你的手,擔心你一旦走散,就再也找尋不見。

 

(周恩來、鄧穎超與埃德加·斯諾在密雲水庫合影)

1960年8月30日,周恩來、鄧穎超的老朋友,《西行漫記》(又名《紅星照耀中國》,Red Star Over China)作者埃德加·斯諾來華訪問,在密雲水庫相聚合影。斯諾歪著脖子望著周恩來夫婦,一本正經地發問:

“讓我看看,你們還像延安時那樣相親相愛嗎?”

逗得周恩來和鄧穎超開懷大笑。

鬥轉星移,在這物欲橫流的紅塵世界,當我們感歎愛情與婚姻充滿變幻與無常,心心相映、誌同道合的真愛成為稀缺,可遇而不可求時,鄧穎超和周恩來的愛情婚姻故事,今天讀來,仍能叩動我們靈魂深處那根心弦,並在品讀別人的故事中,不知不覺流淌著自己的淚水。

相信,在1970年的一天,周恩來沉吟片刻,在題寫關於建設雲南白藥專廠的批示時,一定會想起那一年,那些事,那一封封小超寫給他的信……

 

(周恩來視察雲南)


參考資料:

1.我在西南聯大的日子:汪曾祺散文27篇,山東畫報出版社,2018年;

2.雲南白藥檔案室資料;

3.傳奇故事,雲南白藥官網,

4.楊得誌的“三件寶”,中國軍網,

5.炮轟南陽事件 楊得誌長征實物入藏國家博物館,財經界

6.那個年代的愛情,田亮,環球人物,2018年3月

7.鄧穎超的紅岩情思,人民周刊,2018年第4期

8.周恩來和鄧穎超的愛情誓言:望能同上斷頭台,浙江日報,2011年6月15日

9.鄧穎超逝世25周年,重溫她與周恩來的愛情故事,搜狐網,

10.周恩來鄧穎超那段讓人想哭的愛情故事…,搜狐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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